简介:
接着苏丙天的电话也响了他想也不想果断关机以后我们苏家就只有静晓一个女儿陈姿泪眼婆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他才刚拥抱过闻衡心底里的怜惜还没散去因此口气格外温和方才走得太急了对不住范扬还没从前头那个场面缓过神来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位男世子妃只好呵呵干笑两声不尴不尬地道没事没事他颤抖着伸手抹去碑上浮土仔细辨认脱落墨痕勉强认清那一行字写的是程门逆徒郑廉之墓郑廉是纯钧一派之长没有哪个小辈敢给他立这种碑文韩南甫显然是怕顾垂芳多想忙低声解释道这是师父他老人家自己闻衡深深俯下身去在薛青澜眉心印了一吻就这样黯然消沉了片刻又抬头打起了精神心道我自小看过的内功心法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凡疗伤之法都是大同小异无非是借他人内力打通自身经脉青澜这伤比别人多了一道寒气只要先压制住他体内寒气再辅以凌霄真经中的疗伤法门以内力引导他自身真气循环运转内伤便可自愈到时候再慢慢寻访名医替他医治寒邪不迟至于我这价值千金的大好头颅能不能摘得下还要看诸位的本事—他与薛青澜有种不言自明的默契几乎同时出手向对面冲了过去一时之间只听兵刃乱撞之声不绝于耳在空旷的山林间荡起一层层回音这一下来的实在突然薛青澜与范扬的注意力都在庭前桂花树上竟措手不及谁也没看住他沉重的木架子被这么一撞骤然向另一侧倾倒满架珍玩叮叮咣咣摔得粉碎连带着旁边的桌椅屏风也遭受波及眨眼之间半边厅堂宛如塌了一样遍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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